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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46、飯碗砸了因為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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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46、飯碗砸了因為他

靖洋挑了挑眉,不但沒松手,還給了她一個蜻蜓點水的吻。雅容連避都來不及避,只能惱怒地瞪了他一眼。

好吧,硬的不行,來軟的吧,這是她為人處世之法。

“賈總,這裏是養生館,回去再抱好嗎?讓人看見了,這不大好。”

這時,門敲了兩下,接著是主管開門進來。

雅容更慌了,以為他會放手,不讓她難堪,誰知道他還故意地摟緊她,吻了下來。

這分明是靠害,他幹嘛,是她的天生克星嗎?

她想說話,一張嘴,靖洋的舌頭已立即靈敏地伸進了她的嘴裏。為了抵禦外敵,她只能以舌趕它出去,誰知道它纏上來,不但讓她沒法向站在門口的主管解釋,也沒法擺脫他的舌戰。

主管見他倆激吻,咳咳兩聲,靖洋擺手示意她離開,主管有點惱怒地甩門出去。

賈靖洋,你這個混蛋,我第一天上崗,你就讓我得罪主管,這叫我以後還怎麽呆下去?

以為他會停下來,哪知他竟然直接把她扳倒在他大腿上,男上女下,她就更加沒法逃了。他的吻,似乎憋了幾世紀,來得那麽熱切,快讓她窒息了。沒氣啊,好難受,她也只能悶哼幾聲表示抗議。

賈靖洋,你大發獸性,也挑時候和場合,好不好?

雅容被他的吻和他那不規矩的手搞得分不清南北時,再次傳來開門聲,和姜小姐嚴肅地厲喝“趙雅容,你在幹什麽?”

靖洋這才停下了嘴巴,還很性感地用舌頭添一下自己嘴邊的口水,手仍緊緊地摟著雅容的腰。

雅容有點尷尬地望著主管和姜小姐,吞吞吐吐地說:“這,這,這不是你們想的那樣。”

靖洋這時輕笑,說道:“沒想到你們這養生館原來還提供這方面的服務,這女人不錯,一會我帶走。”

雅容震驚地瞧著賈靖洋,難以置信,他這是落井下石嗎?

姜小姐鐵青著臉,說道:“我們養生館是開著大門做正當生意,從不搞特殊服務。趙小姐是我們館的初級推拿師,你不能帶走她。”

主管這時說道:“趙雅容,過來。”

但靖洋那雙手像鉗子,雅容根本就沒法掙脫。

姜小姐這時氣道:“賈先生,如果你再不放人,那我只能報警。”

靖洋也冷冷地說道:“很好,我也正想報警,投訴這裏有涉黃。”

姜小姐恨鐵不成鋼地瞪了雅容一眼,雅容難堪地低下了頭。那吻不是她引誘他的,是他先吻她的,她只是很不爭氣地沈迷了下去而已。

雅容委屈地望了望靖洋,仍然沒懂他做這些的意圖。

大家僵持在那兒,誰也不讓步。

剛才賈靖洋進來養生館,姜小姐一看他的穿戴和氣勢,就估計他是有背景的,不好惹。趙雅容沒經驗,去侍候這個祖,她的心就一直吊著不下。

悲催的是,還是出事了。本來想維權,用報警來嚇嚇他,但卻適得其反。一旦被投訴涉黃,這以後的日子,養生館就肯定三天兩頭被查,到時還怎麽做生意?

過了一刻鐘,姜小姐才狠聲道:“趙雅容,你去換下工作服,然後到我辦公室辦理辭職手續。”

等那兩個女人離開,靖洋才松了手說道:“趕快去辦理辭職,我在樓下等你。”

雅容咬牙沒理他,憤憤地離開包間,急匆匆地去找姜小姐,想做點解釋,看看能否保住這份工作。

這工作雖然很辛苦,但還算過得去,至少自己懂得很多養生之道,要她放棄,她還真的有點舍不得。

姜小姐坐在辦公室內,充滿擔憂地望著雅容,未待雅容解釋就已說道:“那個男人是故意來鬧事的,絕不是善類,你怎會惹上這樣的男人?我這幾十人都得靠養生館生活,非常抱歉。你自己出去後小心點,盡量遠離那男人吧。”

趙雅容與這個養生館相比,當然是犧牲她,這個道理她怎會不懂?

雅容眼睛濕潤地嗯了一聲,本想說的話全吞回肚子裏,默默地辦了手續才離開養生館。

到了樓下大街,賈靖洋的寶馬車早已停在那裏,很刺眼,看見就讓她惱火,真想上去把他的車給砸爛。

呼了一口大氣,趙雅容無視他的叫喚,沿著人行道往北走去。

賈靖洋在她背後怒吼:“趙雅容,你給我站住。”

雅容越叫越走,走得更急,她只想徹底地把他甩掉。現在,他已嚴重地幹擾她的私生活,她討厭,憋著一肚子氣卻無處發洩。

靖洋從後面沖了上來,截住她的去路,叫道:“上車。”

雅容不吭聲,即使對他說話都嫌累,直接要繞過他。

靖洋也來了脾氣,喝道:“你幹什麽,我還沒發脾氣,你還敢對我撒潑?”

他邊說邊把她摟到懷裏,拖著她往他的愛車走去。

這男人的腦袋是什麽構造的,為什麽他明明是個男人,卻比女人還蠻不講理?不是說男人比女人要開明,要講道理的嗎?現在他的言行,令到她失去了一份工作,憑什麽他還要發火?

為什麽任何事到了這人身上,什麽都亂套了?

爭不過他的力道,也實在無顏面對街上路人的旁觀,她最終還是乖乖地上了他的車,關上了車門,才開始發火。

雅容歇斯底裏地罵道:“賈靖洋,你知不知道你令我失去一份工作,我不向你發火,難不成該你向我發火嗎?”

她邊罵邊想起自己上一份工作,就是被他的女人搞砸的,這男人絕對是她的災星,心中那怒火燒得更旺。

“那當然,我幫你按摩,你卻去幫其他男人按摩,這氣哪個男人都受不了。”

趙雅容目瞪口呆,被實實在在地噎住了,無言以對啊,有這麽小氣的男人嗎?早知道他會跳腳,但不至於害她失業啊?

雅容語氣緩和了一點說道:“是你自己主動申請幫我按摩的,你可以不按的,哪有那麽小氣不講理的男人?”

賈靖洋開著車,一手扶著方向盤,另一手伸過來握住她的小手,說道:“我不允許這手去摸其他男人。”

雅容的心漏掉了幾拍,有點迷惘地看看他,辨道:“那我可以選擇只按摩女人,同性的,總可以了吧?”

------題外話------

這幾天重感冒,明明很有愛的對手戲,我卻不知該跟你們說啥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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